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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进制里,二二二就是二十六,而我,也正式踏入了知天命的后半段。

宁波博物馆的顶楼,微风迎面,负手而立。王澍以此征战世界并为国人捧回了第一个普利兹克,而年过半半百的我,只能徜徉其中,一角一禺,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回想这一年似乎过的倒不是很糟,始于一杯茶,结于一杯酒。苟且于生活之烦,辗转于床笫之欢。书虽没读万卷,但路是真的走了万里。也许是因为老了,也许是因为时间过得太快了,太忙碌了,多愁善感少了不少,生活倒是过得越来越没心没肺了。

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繁杂和忙碌,但越来越力不从心,也越来越焦虑。有失落,也有不甘,更多的可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和无奈。

而感情呢,怎一个迷字了得。想通了深爱的人是可以突然一下子就不喜欢了,也明白了其实和谁过都是过。放下了过往,又越发的相信命和缘,就如同抓的很紧的人突然一下子放开了手,也难为了袁小姐用了大半个十八岁的韶华陪我。

一年光景,着实发生了太多,有些破,又有些立。愿己在二二二的年岁里,藏而不露,过往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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