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丧

再怎么样生活还得过,不能太丧。

来说点有趣的事儿吧。最近遇到了一个开法拉利的白富美,每天都在试图拉我一起吃鸡。然后,昨天我正在做腹肌撕裂,突然发来了一个比卡比卡丘的表情,一下子就被莫名戳到了萌点。不由得想起来数年前在和陈小姐打炮的时候陈小姐爬我耳边用她萌哭的声音说了句:“比卡,比卡丘~”

纵然生活充满回忆杀,可总还有些事情值得去相信,值得去期待。

In our bones

记得Against the Current在万代南梦宫的最后一首歌是便是这首In our bones,Chrissy在唱之前说,这是一首非常有力量的歌,一种从内来的力量。

九月初始就特别缺少力量,总觉得整个人有种被抽空了的感觉,像一个空壳,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少了之前那种来自于内心的引力。

突然好想找个山头,或者没人的小角落,怒吼上一两发,说不定会好很多。

孤独、敏感和自闭

六日假期,一个人,基本没怎么出过门。闭关,读书,思考。敏感的自己感知到了周遭的变化,比如被取消共享的文字,比如不见的关注,比如人心的变化。

有些事情也算想的清楚,有些人也算看的清楚,有些过往也算放得下来。钻回到心里的那个安全区,企图用不可一世的笑容掩埋经历的一切。

有时候真的非常羡慕那些被爱着的人,那些可以和身边的人产生羁绊的人,那些悲伤难过就会有人陪的人,而不会像现在的我一样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企图缩起来,缩成一团。

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如同一个冲锋陷阵冲的太猛的战士,四顾相望没有战友,回首相望那个曾说什么都不会好了她在的人也跑走了,而前方来势汹汹的对手,还有周遭看似一同奋战但时不时想来给你捅一刀的盟军,真可怕。

明天,还有明天,希望自己可以像个孤独的勇士那样,站起来,扛世界。

撕裂

周三的夜里,心脏隐隐作痛,一个人早早离开嘈杂的纯K,在出租车上吹着风,又开始讨厌起自己。总希望自己的生活中也可以出现一个像Wendy Rhodes这样的人,把我一点点的撕裂,再拼回来。

而我现在能做到的,就是把自己一点点的撕裂,然后把那些过往,那些片段都丢掉。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记忆力特别好的人,可有些事实,却又不得不低头。

然后,周四就真的被撕裂了,不是被自己,而是被病魔。许久不发高烧,突然一下还是有些爽的,上一次还是一年多以前扁桃体化脓,那时候拿手电照照着看都喉咙都会被吓到。

一个人,窝缩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却还觉得冷。想想身边,真的是,物是人非。恋人,朋友,走和留,辗转与反目。

还是要向前看。

就像梁博《男孩》里唱的那样:“所有遗憾的,都不是未来”。

Atavism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撩拨的往回走,比如看到了喜马拉雅红盐就特别想吃Corn Beef Ribeye,比如看了别人票圈的胶片突然特别想玩胶片,再比如看了一小姑娘左右手分分钟115+环的时候就迫切的觉得要提升自己了,于是便有了……

为了吃牛排买了喜马拉雅红盐,印度的黑胡椒,又让麻麻从家里寄来了新的铸铁锅,还有终于找到一家Carry Corn Beef的商家,以及进口新鲜香料。

为了拍胶片,做了一番纠结之后买了FM3A,现在就在纠结是套机的45 2.8P还是28 2.8P + 50 1.2,估计不久之后就要时常奔波洗照片了。对,还打算要买6D2了,想了半天还是不叛变了,虽然说24-105的红圈已断。

为了射一发好箭,还是决定去买把自己的弓,上了Win&Win的黑金,日本射箭队的御用弓,定制了全皮的手套和护弓绳,开始更注重锻炼背脊和动作而不是一味的去追求环数了。

Atavism,真不知道自己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昨日种种,皆成今我

看到知乎那个“24-26岁你在怎么样的状态“,又在翻到过往的聊天难过的像个傻逼,写了一堆过往,同发在这里留个纪念,省的哪儿天心情不好又把知乎答案删了。

昨日种种,皆成今我,从今往后,怎么收获,怎么栽。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每一年都在生日的时候写回顾的习惯,所以还算活得比较明白的。

12岁,04年,全校第一的我很早就考进了全省最好的初中,所以五年级过后就没怎么去上过学,由于很小数学天赋还不错,母亲很担心我的语文,就找了一位故人带我读书,那一年也适逢姐姐高考,也免去我在家叨扰。还记得当时读的第一本书张恨水的啼笑因缘,关于书中写了什么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反倒脑海中能记下的,却是一些卦象。说来也机缘巧合,那位故人早先是家人是清朝的王公贵族,所以家中侄女曾拜过名师学过些六壬占卜之术,当时看我年纪小又聪明,就一时兴起教了一些给我,后面又由于个中缘由没能学完,等长大了反倒心心念念,倒是当年背过的卦象记忆犹新。

12- 15岁,那时候全省初中奥赛都取消了,刚好赶上机器人竞赛兴起,从小就和电容电阻为伍的我自然而然玩了3年机器人足球,当时还是用的Lego RCX,红外传数据,也是那个时候有了一些算法和计算机的基础,顺手找了大学老师系统的学了Pascal和C。之后由于已经内招中考不是很上心,但也是机器人的奖得以让我进入我们高中而免去多交几万块。

16岁,那个时候年少轻狂,又总什么都想要,于是每天疲于奔波于各大竞赛研讨班。那时候高中竞赛还没取消,我校又是高考竞赛大校,自然风气浓厚一些。当时数学,物理,化学,计算机,就差生物没搞。也由于姐姐出国,美国经济危机,大学开始扩招,让我获得人生的另一条从来都没想过的路,出国读书。

17岁,在出国,高考,竞赛中选了出国。由于学校原因不得不谎称重病在家,脱产准备SAT和托福。当时我们那个三线小城,资源少之又少,一个人去北京上了新东方的SAT寒假班,GRE暑假班,结识了一众现在还有联系的小伙伴。之后又不舍竞赛,周六香港SAT刚结束,就乘了凌晨的飞机,赶周天的数学联赛。意外地运气爆棚,连做出来两个半大题,稳了奖,也阴差阳错拿了保送资格。

18岁,在备战SAT暑假三个月长胖的70斤,在之后申请季的三个月每日一遍又一遍的改文书和写文书的绝望中全部瘦没了,又在接连被ED Williams,梦校MIT RD拒了之后,整个人在家里绝望到心碎,唯一的事儿就是一遍又一遍的刷CUUS和当时还很火的人人,然后对别人的Offer一口一个膜拜。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一批混迹CUUS的天南地北的出国党们,让我再一次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18-22岁,在鸟不拉屎的美国大农村读大学,想着用一种最苦行僧式的磨炼让自己四年与世隔绝,潜心读书,洗涤身上的浮躁之气。然后,就真的如所求,一年里面九个月雪,什么六月飞雪见了好几次,在平均零下三十度冻得跟个傻逼一样读着书,开心地度过着大学生活。

22岁,用提前毕业结束了自己大学旅程,觉得自己人生过得跟赶集一样,又因为身边人清一色的削尖了脑袋往投行钻让我一度很迷茫,于是决定慢一点,停下来,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在向前走。于是每天就在Michigan湖边儿上,看日出,读书,中午四菜一汤,下午继续湖边看书,再晚一点去健身房,煎牛排,偶尔再配上点酒,就这么过了一年,也算想通了一些事儿。也是那个时候,和之前在CUUS上认识的朋友一拍即合做了现在的公司,所以每天夜里也是在忙一些和现在公司有关的事儿。

23岁,用一个人30天独自游欧洲结束了前一年的回顾人生 正式决定先做好一件事儿,就是回国把公司做好。告别了美国的姐姐,还有时任的女友,一张单程机票就回归祖国怀抱,当然还有正式工作前的一个半月的巴厘岛度假,也是在那里人生第一次体验了蘑菇,还学会了潜水。回国不久便和当时的女友分了手,又如同17岁那年运气爆棚般遇到了同样刚从英国回来的eex,便开始了一段长达15个月的恋情。

24岁,每天在爱情和事业中忙碌,公司发展的还算顺利,也和时任一度打算步入结婚殿堂,就在都觉得人生一切都还不错的时候,在过年从古巴玩完回国的机场被eex甩,整个人就如同心被掏空了般。爱情失意可工作还得继续,于是每天公司最后一个走,夜晚总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窗边,望着公司楼下的马路,看着一辆又一辆开过的车,出神的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然后就阴差阳错的知道了eex和别人在一起了,而那个别人是元旦和eex一起喝酒跨年的小哥。

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坏,宁愿自欺欺人,在悔恨不甘无奈中赢来了自己25岁生日,也是在这天决定放下,爱上了一个微信加了两年却没说过几句话,两年后相见第一句话说的还是两年前那句的姑娘。紧接着就是一个愉快的夏天,其中还掺杂着eex的不停的闹腾。在身边人都以为我要开始异国恋的时候,在前任的要求下决定分手,为的只是不想我们的爱最终演变成例行公事的嘘寒问暖,不想让时差和距离把曾经的美好都磨灭光, 人生还长,时间还长,下个节点,还可以遇到。

于是我就在刚被七夕众虐完,前任不理,前前任拉黑的25岁中,敲下了这些文字,讲述着自己的过往,难过的像个傻逼……

共此时

见了阔别一年的庄阿姨,还有在李男神。三两好友相聚,总是有无尽的话聊,奈何纷纷携带家眷,我也难得的落了单。

以至于在路过外滩的时候,想起了数日之前和金小姐在外滩的点滴,恍如昨日,不禁望着窗外,眼眶有一些湿润。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刚和苏小姐分手想得紧的时候。也算是难得,半年内两次感伤到不禁落泪,在过往的廿五年里,绝无仅有。再上次,还是在十八岁挥别姐姐踏上从辛辛那提回明德的飞机上,只不过那次真是稀里哗啦。

仔细想来认识庄阿姨已有十年之久,从青葱岁月,到奔波四方,说了许久的Cornell之行也未能成行。反倒如今想去,庄阿姨却要奔赴荷兰,想来也是有趣。毕竟从相约入学,到如今有金小姐,庄阿姨临近毕业,也是一拖再拖,造化弄人。

和庄阿姨作别,去了外滩美术馆,看菲利普·帕雷诺的《共此时》,也便有了上面那段差点泪撒Taxi的桥段。

作为一个一开始没有任何讲解的展,面对一个时间和空间,声和光充满了变化的艺术,却是有点烧脑。意外的是,在休息的时候,也不知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什么,被志愿者搭讪,才算稍微看的明白了一点。

艺术家通过被称作“达郎”的控制者,随机的控制着展,依靠对光、影、时间的拿捏,在充满矛盾的不定性中,让观众自己去探索。也就是在这种变化的场景,一瞬间,随着和金小姐的离去,分开,压抑在心中,脑中的那些想法,矛盾和挣扎一股脑全部跳了出来。又随着时间,空间,光影,声音的变化,沉浸了许久又似乎想通了,接受了。一期一会莫强求,未来世界,无穷可能,这便是作者想传达共此时的意义吧。

 

半年

This content is password protected. To view it please enter your password below:

剪了个头

最后见苏小姐的那天,是龙抬头,而我却因为不想蓬头垢面的见曾经的心爱人,去剪了个头。阴差阳错就赶上了个龙抬头,然后便有了后面的故事……

分了个手,剪了个头,也从此再未见过苏小姐。

今天金小姐走了,我又去剪了个头。又是阴差阳错,伴着耳边咔嚓声,突然想起这段往事。

三千烦恼丝,落发,便是斩情丝。苏小姐如是,金小姐却不知。

不过,不问前路如何,一期一会,便够了。

正如耳边正想起的这首歌,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把全盛的爱都活过,在终点的等你的人是我。

有些失落,有些难过,又有些伤心。

就这样吧,物是人非,欲语又何如?